佐助回过神来，鸣人和泉已经消失房间，留下的只有空气中淡淡的气息和窗处微风吹过的树叶沙沙声。

闭上双眼，脑海中回荡着泉刚才激动而坚定的声音，那些话语像尖锐的箭矢，穿透了他一直以来固守的心墙，佐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开始仔细回想泉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佐助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迷茫，他一直以来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一族的复仇，但是他发了真相，并且手刃了族人，对自己哥哥曾经背负的一切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此刻，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念是否真的正确。难道自己真的沉溺于和鼬之间的感情，而忽略了那些同样无辜死去的宇智波民众吗？

他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佐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更不知道如何寻找答案。

就在这时，佐助注意到了在一旁坐在床上安静画画的八云。

八云的眼神专注而平静，仿佛刚才的纷扰都与她无关，她淡淡的说道：“也许，你那个哥哥太喜欢控制一切，而忽略了你，你的人生不应该被别人安排。”

作为暗部的一员，对于近期发生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宇智波一族的悲剧，她很早就清楚，毕竟当初的宇智波在木叶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族。

佐助猛地抬起头，看向八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他从未想过会从八云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对八云的印象是很模糊的，但是此刻八云说的话跟当初鸣人所说的话竟有些相似之处？

是的！

他一直以来都在按照鼬的意愿行事，为了复仇而活着。

当知道鼬把自己的眼睛托付给他的时候，他又开始为鼬当初做的事觉得不值。

但想到自己的人生真的应该这样吗？他是否也应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下？

仇恨在此终结？家族的荣耀也要停止吗？

“什么是好人坏人？”

八云听到佐助在喃喃自语，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画笔，轻声说道：“我定义不了什么是好人坏人，毕竟在忍者世界里很多时候没有对与错，没有好与坏。”

“但是如果一人连手无寸铁的老人和小孩都杀的话，他就超出了好人坏人这个界限。”

佐助低吟了一声，询问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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